本文轉載自西安市華胥文化研究會執行會長,陜西華胥文化發展有限公司董事長李奇先生的文章《華胥緣(一)》。作為華胥文化的傳承人和華胥文化產業的創始人,李奇有著一個大大的夢:弘揚傳承華胥文化,為全球華人打造一個共有精神家園。夢想很大,道路很長,但他堅持初心,堅定信念,執著前行。希望大家掃描關注李總的個人公眾號(見文末二維碼,或閱讀原文關注),并轉發支持,謝謝!
這個春節,因為新型冠狀病毒的肆虐,大家都成了宅家族,也剛好,可以好好理一下思路,對華胥文化的癡迷和執著到底對錯?這么多年的堅持,出路到底在哪里?
思緒一度回到了2012年。
從朋友那里了解到藍田縣有一個華胥陵,就在紡織城東的華胥鎮,這里是中華民族始祖母親華胥氏的陵寢。說實話,在這之前,我對華胥氏是全然不知的。但是骨子里的民族情結讓我恨不得馬上去瞻仰一下這個中華民族的母親陵。在朋友的帶領下,我認識了當地的負責人,也去瞻仰了華胥陵。然而,當那殘存的一角土臺(華胥陵年久失修,目前僅留一角土臺)印入我眼簾的時候,我的內心說不出的痛,這就是讓我油然心生敬仰,為西安由衷感到驕傲的母親陵嗎?
離開華胥陵的時候,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情感。
出生在70年代初的我,聽著《岳飛傳》《楊家將》長大,也是從那個時候,保家衛國的民族情愫埋種在了心底,并日益滋生為一種家國情懷。總想為我們國家做些事情,所以那段時間正在和我的公益團隊商量著準備去做一個大的公益項目——治理沙漠。從華胥陵回來后的那段時間,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我開始上網搜索,我想盡可能地多了解一些關于華胥陵的故事,治理沙漠的公益項目也因此暫時放了下來。
網絡上的信息遠遠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又想辦法聯系到了藍田縣研究華胥文化的曾宏根老師,從他那里獲取了更多的信息,華胥氏的形象也在我心中變得越來越鮮明。華胥氏是中華民族歷史上有史可考,有蹤跡可尋,有傳說可講,有詩歌頌揚,有碑石記載,有陵墓可祭祀的第 一位母親。藍田的華胥陵是專家公認華胥氏唯 一的陵寢,這對于我們西安是多么寶貴的財富,華胥陵對于凝聚海內外華人是多么的有價值,如果我能號召社會愛心人士保護重修母親陵,這難道不是最 大的公益嗎?
我是一個比較執著的人,保護重修母親陵的想法一旦在我內心萌生,我就會不斷滋養它,讓它盡快發芽長大。我聯系到當地政府,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很快得到了當地政府的大力支持,由我負責華胥文化的宣傳,還有一年一度的華胥陵祭祀活動的舉辦。
我開始帶著團隊走訪全國跟華胥文化有關的遺存,河北、山東、河南、山西、甘肅、四川、青海、陜北……,期間,還拜訪了國內研究華胥文化的專家、學者。對華胥文化的了解越深,就越發覺得它珍貴,我們常常在說中華民族一家親,但是我們又常常自稱“炎黃子孫”,要知道炎帝黃帝可是漢族的祖先,南方的少數民族認同的是蚩尤、伏羲和女媧,那么華胥氏作為伏羲女媧的生母,炎帝、黃帝和蚩尤的直系遠祖,不正是我們中華民族共同的始祖嗎?中華之“華”,就來源于華胥之“華”,因此,我們應該自稱“中華兒女”才對。
我一定要讓更多的人了解華胥文化,我要號召有志之士一起保護重修我們的母親陵。帶著這個想法,開始了我的華胥文化保護傳承之路,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路走來,真的很累。專家考證的華胥氏時代距今大約8000-10000年,距離我們太久遠。民間普遍流傳的華胥氏的故事又大多是神話傳說,對于華胥氏的認知僅停留在有限的一個范圍。而且越是深知華胥文化的高度和意義,越是變得畏首畏尾,要怎樣才能還14億華人一個真正的母親陵,一個中國的“麥加”?肩上的擔子因此也變得越來越沉。
為了讓更多的華人了解華胥文化,只有不停地宣傳,宣傳就要投入,沒有任何收益,加之經濟環境造成的原產業資金鏈出現問題,華胥文化的傳承發展之路變得難上加難。想要重修母親陵,為中華兒女打造一個真正的精神圣地的發心,在缺少資金,舉步維艱的現實面前,越發讓肩上的擔子變得沉重。其中的苦,也許只有自己知道。當面對團隊和外界的不理解時,我常常自嘲,唐僧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我已經做好經歷九百八十一難的準備了。
“總有人像我辛苦走這糟,孤獨與喝彩其實都需要,成敗得失誰能預料,熱血注定要燃燒。世間自有公道,付出總有回報,說到不如做到,要做就做最 好。”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曲,送給自己,不忘初心,牢記使命;送給我的團隊,新的一年,新的開始,新的挑戰,加油!
【未完待續】
編外話:華胥文化的傳承發展之路著實不易,但這些年給予我堅持的力量的專家、領導、團隊、朋友,太多的感謝想要表達,太多的心聲想要訴說,所以注冊了一個個人號,希望朋友們一如既往的關注支持,在這里我們一起探討學習華胥文化,一起洞悉神秘的古華胥國。